CCP20230728

如遇事件 要即時處理 卑詩公益法律服務社團(Access Pro Bono Society of BC)項目經理吉米言表示,可以 理解有一些人會對司法制度有無力感,但這不是 Me Too運動的錯,更不是性侵受害者的錯, 因此碰上了性騷性侵之類的事件,千萬不要有羞恥感,不要害怕而作罷。 他建議:“一旦發生類似事件,要即時處理,不要猶豫滯後,要盡可能保存好證據,這樣 在法庭上的勝訴機率會大很多。如果受害者都有‘算了’的念頭,那歹人就會越囂張得逞。” 查理斯:法庭還清白,但其實身敗名裂 但贏得官司真的能春風滿面嗎?另一宗性侵糾紛案件中的男主角 查理斯(由事主提供名字)被三名女子控告性侵,他堅稱自己受誣告, 官司打了4年,法庭終於還他清白,但他說自己已經身敗名裂。“我成 了Me Too運動下的另一種受害者。” 查理斯和朱、韓、張三名女子原是公司同事,感情也挺融洽,但 當 2018 年他發現並舉報三人盜竊公司財務後,情況急轉直下。 “Me Too運動”成政治正確? 他說:“朱韓張三女一如窮途末路的惡人,把 Me Too 運動當成最 後一根救命稻草,想到借助政治運動來裹挾性侵誣告,轉移公司和警方 調查竊盜的注意力,希望徹底擊垮我。”他說:“Me Too 獲得太多支 持,因此一旦女性站出來說被性侵,很多人不會關注是否真有此事, 而僅關注女性主觀的感受。如果女性覺得有,那一定是男性伸出的鹹豬 手;如果女性認為沒有,那鹹豬手也僅是感情的調味劑。” 他稱:“連檢控官都迎合這種政治正確,因此只要女生說有,就 去調查、去深挖,捕風捉影、在所不惜。結果就是在加拿大司法領域 裏,男人普遍被執法者歧視,很容易發生性侵冤案。” 查理斯還說,起訴他的檢控官進行一系列手段和狡辯,企圖讓法 官相信他是性侵者,最後是他律師找到對方撒謊的瑕疵,但“律師也 說,不是每個被告都能如此幸運逃脫對方的圈套。” 查理斯說,任何案件的前提應該都是無罪假設論,因此愛喝酒的 人不一定就是某酒駕傷人案件的在逃案犯,檢方需要硬證據去證明被告 和案件的唯一性。但在性侵案中,檢控官常常對男性有刻板印象,先套 上一定有罪的帽子,所以“他(檢方)一心想證明我是‘痴漢’的形 象,想認定‘痴漢必會性侵’的邏輯成立。” Me too 運動風起雲湧。 (美聯社圖片) 性侵案索償 難有勝算 查理斯說自己遇上 3 個惡女和 1 個惡法執行者,儘管最終 2022 年 6 月,法官判女方起訴不成立,終於還他清白,但他說:“為了這個正 義,我丟了工作,欠下巨額的律師費債務,從原先的公寓搬到狹小的出 租屋居住。我丟了朋友,丟了原本正常的生活軌道。” 身心俱疲的他,希望可以通過民事訴訟得到一個被賠償的機會,然 而諮詢了十多家律師,律師一聽說是性侵案索償,都勸他平常心放下, 因為沒有任何勝算。“過去的案例是就算贏了民事訴訟,女方一樣不賠 錢,更何況想起訴檢察官惡意訴訟和瀆職,更沒有律師敢接案了。” 查理斯說:“這就是正義嗎?”他有種無語問蒼天的感覺。 卑詩公益法律服務社團 項目經理吉米言 另一案件事主查理斯,被 三名公司女同事告性侵, 查理斯指她們借助Me Too 政治運動誣告他。 查理斯最終被判無罪,但他自 覺已身敗名裂,卻沒有律師接 手其性侵案索償。 Me Too運動下的 另一種受害者 天下 專題 CANADIAN CITY POST 14 CANADIAN CITY POST 都市報 2023年7月28日 法律人士建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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